1941年12月7日重慶女子學校,日本炮制了珍珠港事件重慶女子學校,重創美軍太平洋艦隊。在這個時間點上重慶女子學校,日本握著一手好牌,表面上得意極了是不是重慶女子學校?實際上,根據二戰時日本企劃省于1941年9月向大本營提交的報告,如果不能立即補充各種戰略物資,僅憑手頭的存貨,那么日本將于次年率先崩潰。而根據日本學者中原茂敏著作《大東亞戰爭補給戰》中羅列的數據來看,其實早在1939年,日本已瀕臨破產。
以戰養戰,是軍國主義的日本不可避免的選擇,但毫無疑問,二戰時的日本打了一場他們絕對打不起的仗。歷史上,軍國主義國家多得數不清,但像日本這么極端又變態的卻沒幾個。咱們不僅需要思考這樣一個問題:他們應當被稱為軍國主義國家嗎重慶女子學校?或者說,我們還是應該給扭曲得如此嚴重的國家單獨定義一個分類。二戰中的日本究竟有多可怕,咱們從他們對婦女的做法中就能看出來。
二戰日本對女性的迫害,主要目的有兩個:其一,鼓勵生育,巴不得女人像老母雞下蛋一樣生娃,為戰爭源源不斷地提供“生力軍”。其二,以女性為引誘或是要挾,強迫男性自愿為軍國主義分子充當炮灰。早在1932年的《高等女子學校令》頒布以前,日本高中以上的學校針對女學生設有“修身課”,它旨在為女孩灌輸軍國主義思想,通過一系列摧殘女性認知和尊嚴的方式,讓廣大日本女學生完全被洗腦,以徹底淪為戰爭的炮灰。
《高等女子學校令》頒布后,軍國主義政府針對女生的迫害更是提升了一個等級,新開設的“公民課”取代原本的“修身課”。在課上,女學生必須脫光全部衣服,用干布條來回擦拭身體。當局將這種做法解釋為一種“健身”方式:干布條與身體不斷摩擦,可以刺激血管擴張,達到全身暖和的效果。此舉不但可以提升學生的免疫力,更是能夠幫助她們抵御寒冷,從而提升女孩們的意志力。不僅如此,在校女學生全部要求接受準軍事化管理,練習千米快速跑、投擲以及弓箭等體力項目。
1941年7月,也就是軍國主義分子將戰爭全面擴大的前5個月,大本營又出臺了《國民優生法》,正式提出了“軍國之母”、“軍國之妻”等概念。為達到將女性徹底改造成戰爭機器的目的,軍國主義分子進一步摧毀女生的羞恥心和主觀意識,他們要求女生和男生同時脫光所有衣物,一絲不掛地坐在教室里上課。彼此必須若無其事地交流或是相互直視,讓男女學生完全適應這樣的狀態。即便是從事戶外運動,男女學生也只能穿一條短褲。
隨著戰爭的進行以及青壯人口的大量消耗,當局繼而出臺了《母子保護法》,明確要求年輕女性“努力繁殖,努力生育”,甚至為了持續戰爭,大本營曾一度要求一對夫婦至少生育5個孩子。為忽悠國民積極響應,當局還炮制了許多“英雄母親”和“英雄家庭”的案例。
當時,日軍中有個名叫井上清一的中尉,隸屬于步兵第37聯隊。當時井上清一剛與妻子千代子新婚,兩人樂呵呵地在大阪的家中度蜜月。眼看假期快結束了,井上清一看著年輕漂亮的妻子,突然有了一種不愿意打仗的想法??粗煞蜻@樣,千代子很是揪心,于是,她趁夜寫了一封遺書,要求丈夫為了她,為了“帝國的勝利”,趕緊回去報到。為了斷絕丈夫的念頭,井上千代子躺在丈夫的身邊,然后用刀子割喉自盡,年僅21歲。果然,井上清一看過妻子的遺書后大受鼓舞,次日便收拾行李歸隊了。
這便是二戰中日本政府樹立的最光輝的“軍國之妻”的形象,千代子的遺書也被譽為“軍人妻子之鑒”。至于“軍國之母”的故事,那更是駭人聽聞。
有個名叫東史郎的日本兵,在戰爭結束許多年后回憶起了令他感到毛骨悚然的一幕。1937年8月26日,東史郎接到了軍部的征戰令,但他并不是特別想去。臨行時,母親為他送別,送給他一份禮物。東史郎打開一看,竟是一把刻著字的匕首。母親很淡定地說:“這次出征千金難買,你就高高興興地去吧?!钡蹲与S身帶著,假如戰場上不幸被抓住,趕緊用它剖腹自殺,千萬別給天皇臉上抹黑。
東史郎對母親的話有些詫異,母親繼而說道:“不用擔心,我有三個兒子,死你一個真沒關系?!痹诋敃r,飽受軍國主義思想洗腦的他竟然對此非常激動,他說:“當時,母親的話使我大受振奮,我感覺她特別偉大。我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欣然赴死效忠天皇陛下?!?/p>
另外還有一個名叫住原武東的“軍國模范母親”,親手把5個兒子都推上了戰場,成了飛行兵。尷尬的是,這5個兒子死了4個,其中二兒子在演練時出意外活活摔死,三兒子在侵華戰場上墜機身亡,身為飛行教練的四兒子在訓練學員時也是機毀人亡,小兒子在緬甸戰場上陣亡。1943年,住原武東的事跡登上了日本知名雜志《主婦之友》,東條英機還親自發電報慰問。此舉令住原武東成了日本名噪一時的“好母親”,她收到了大量贈款,許多單純的女學生竟然也發誓,一定要稱為像住原女士一樣的“軍國之母”。
這就是二戰軍國主義分子愚民政策的冰山一角,他們對百姓無形的迫害,如今在咱們看來簡直愚蠢透頂,恐怕沒人會聽信。然而,飽受軍國主義思想洗腦的日本國民,還當真全都魔怔了,除了大量年輕女孩自愿去前線“慰問”官兵外,許多暫時出不上力的,選擇用自己的方式為這場戰爭做貢獻。例如,有個名叫藤田多美子的22歲姑娘,在參加日本陸軍吉田航空通信學校成立儀式的幾天后,留下一封遺書跳井自殺。她在遺書中寫道:“我愿獻祭自己的生命,祈禱吉田航空學校的勇士們全部歸來?!?/p>
戰爭末期,日軍高層特意組建了一支均由年輕貌美的女孩組成的特殊部隊“抵抗入侵”。這支部隊訓練拉胯裝備簡陋,很明顯就是被推上前線當炮灰的。事實上,日本高層懼怕美軍在登陸后,會把日本皇室女性擄走當成玩物,因此搞了這么一群女孩作為交換,“女兵”們的下場自然也不用多想。結果,面對注定的悲劇,竟依然有大批日本女孩積極報名。
最令人大跌眼鏡的是,軍國主義分子居然把自己對女性的迫害美化成“對母性的尊重”,他們如此解釋:國家重新喚醒母性,樹立“良母”的形象并讓它受到人民的尊重和崇拜,對婦女而言,這便是極大的榮幸。在當局的鼓動下,各種鼓吹“軍國之母”、“軍國之妻”的文學作品如雨后春筍般紛紛涌出,它們如潮水般沖擊著人們的理智,直到被軍國主義分子徹底同化。
顯然,當時的日本政府能做到這一步,想必有更多更瘋狂的故事被掩藏掉了。其中的一些做法不但令我們大開眼界,連二戰時許多日本將領都無法接受。作為頗具代表性的軍國主義分子,日軍名將山下奉文在被處死前曾與朋友森田覺交代了自己的遺言。他在其中提到:“一個人的本性在上學校以前,是在他的母親下培養出來的。我懇請祖國提高婦女的教養,培養好的母親……請告訴祖國,我只有這個遺愿?!边B死硬的戰爭狂魔都有這樣的感慨,可見二戰時的日本女人究竟被“改造”成了多么可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