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發順一家。
走親戚檔案
2020年1月19日
云南騰沖市清水鄉三家村李發順家庭
喜訊捎給總書記
請總書記放心重慶職高報名要查檔案嗎,如今司莫拉的生活就像這紅彤彤的大米粑粑,香甜幸福。一年多來,司莫拉發展得越來越好,我們搭乘旅游業發展的春風,實現了夢想,日子越過越有勁頭。想請您再來司莫拉,敲三聲木鼓,做印著福和喜字的大米粑粑,感受司莫拉的幸福生活!
李發順
□ 中國婦女報全媒體記者 王蓓 周玉林
太陽光撩開清晨最后一縷薄霧的時候,李發順輕輕幫妻子掖了掖被角,悄悄起了床。
在這個11年前差點被車禍奪去生命的45歲佤族漢子心中,“彩芹這些年太累了。我們家開了農家樂,最近把家里空余的兩間廂房改造成包廂,她要照看著,還要掌廚、招呼來往的游客,要好好休息休息?!?/p>
走出廂房,溫暖祥和的冬日陽光,已經斜斜地傾瀉在這個“大五架”結構的農家院落里。捶打一下還未完全康復、有些發麻的雙腿,李發順抄起墻角的笤帚,開始慢慢打掃院子。
幾分鐘后,身后熟悉的腳步聲響起,她伸手輕輕接過他手里的笤帚,嗔怪道重慶職高報名要查檔案嗎:“你腿腳還不方便,趕緊歇著去?!?/p>
回眸處,是妻子楊彩芹關切的目光。
此刻,這個位于高黎貢山下,地處云南省騰沖市清水鄉三家村中寨,名叫“司莫拉”的佤族古村寨,正沐浴在和煦的晨光里。
寨子外,層層疊疊的梯田與遠山相依,溪水潺潺、蜿蜒而過,猶如丹青水墨重慶職高報名要查檔案嗎;寨門口,渾厚的木鼓聲低回,歡快的舞曲“加林賽”婉轉清亮;寨子里,火山石路面干凈整潔,參天古樹與竹影交錯,處處鳥語花香;李發順家的農家小院里,米粑粑制作展示臺已經收拾停當,食材和工具也已準備就緒,等待即將到來的游客。二層小木樓上,一串串金黃的玉米、紅彤彤的辣椒,呈現出一派火紅豐收的景象。
一切都是欣欣然、朝氣蓬勃的樣子,如同習近平總書記來到時候的模樣——
“總書記來到咱們家”
2020年1月19日,“是臘月二十五”,李發順一口就報出了這個永生難忘的日子:“農歷新年將近,在外上學的孩子們都回來了,家家戶戶張燈結彩、置辦年貨、做大米粑粑”,整個村寨都沉浸在迎接新年的熱鬧歡騰中。
那天一大早,李發順一家六口把自家一正兩廂一照壁的“大五架”磚木結構房,又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準備迎接一位重要的客人。
客人是誰重慶職高報名要查檔案嗎?李發順不知道??蓪@個祖祖輩輩生活在熱情好客的佤族村的樸實的佤族漢子來說,“不管是誰,都要一樣的熱情、周到?!?/p>
“但我做夢也沒想到,習近平總書記會來到我家,關心我們的生活,細致到住得暖不暖、吃得好不好、孩子學費怎么解決的”,說起那個激動人心的下午,李發順不由得提高了聲調:“真是做夢也想不到!”
李發順清楚記得那個新年前的冬日下午,梯田里盛放的油菜花就像一片金色的海洋。
習近平總書記一下飛機就奔赴司莫拉佤族村。
看到沿著村寨巷道大步走來的偉岸身影,等候在家門口的李發順一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是總書記!我想快點迎上前去。沒想到,剛走兩步,總書記看我腿腳不太方便,又快步緊走了幾步,就來到了我面前?!?/p>
李發順趕緊伸出手,“更沒想到的是,雙手立刻被總書記一雙溫暖的大手緊緊握住?!?/p>
“總書記好,您辛苦了!”李發順激動不已。
“你好??!他們是你的家人嗎?”總書記笑容溫暖。
“是的,這是我的妻子,這兩位是我的父母,這是我的大女兒和小兒子?!崩畎l順一一介紹。
回憶的閘門打開,李發順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溫暖如春的下午——
隨后,總書記隨李發順一家走進這個敞亮規整、整潔如新的農家小院。
“這房子格局不錯,很聚氣?!弊哌M院子,總書記環顧四周,笑語盈盈:“房子什么時候蓋的?花了多少錢?”
“2014年在老房子基礎上拆除重建的,政府補貼了1.2萬元?!崩畎l順告訴總書記。
堂屋、臥室、廚房、衛生間……總書記一間一間細細看過去,邊看邊問,李發順在一旁細細解答。
走進臥室,總書記摸摸床上的褥子:“這個季節夜里睡覺涼不涼?”
在廚房里,總書記擰開水龍頭,試試自來水。打開冰箱門,看到有菜有肉,掀開鍋蓋,一陣飯香撲鼻而來,總書記微笑著點點頭:“吃飽、穿暖,兩不愁這個問題解決了?!?/p>
后院豬圈里,大大小小20多頭豬正叫得歡實。
總書記走到豬圈跟前,邊看邊問:“豬價還好吧?這一頭種豬一年能賺多少錢?”
“去年豬價好,賣了8頭肥豬,一共賣了近3萬元。養一頭母豬,政府還補助600元。這一頭種豬一年也能賺2000多元?!崩畎l順樂呵呵地回答。
細致入微的問題和總書記和緩的語調、微笑的面容,讓原本有些緊張的李發順一下子放松下來。
回到院子里。一張方桌、幾張矮凳,總書記招呼李發順一家和鎮、村干部圍坐在一起。
李發順有一肚子的話,想跟總書記說。
尋找“司莫拉”
司莫拉,佤語意為“幸福的地方”。
500多年前,佤族先民來到這里,被這片兼有森林、濕地、竹海、梯田、涌泉的古樸環境吸引,定居于此。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佤族群眾同漢、白、傣等族群眾和諧共處、生生不息,形成了73戶299人的佤族古村落。
可早年的司莫拉卻算不上幸福,“看寨不是寨,茅草壘成堆;夏恐屋漏雨,冬怕寒風吹”的狀況,直到2000年“草改瓦”才得以改善。到2014年,建檔立卡貧困戶依然有16戶71人。貧困就像一條巨大的鎖鏈,緊緊“捆”住了這個邊境村寨。
2010年年初,李發順一家奔向幸福的腳步,也因為一場車禍驟然停下。
如果不是那場車禍,靠著吃苦耐勞,李發順的指尖幾乎觸摸到了幸福。兒時家里窮,他初中畢業就外出務工,周邊的芒市、盈江、德宏,都“闖蕩”過,當過泥水匠、干過洗礦工。1996年從芒市娶回妻子楊彩芹后,一兒一女相繼出生,妻子在家照顧老人孩子,他在外工作養家,幸福生活仿佛在向他們招手。
那場車禍后,李發順嚴重受傷,幾乎成了“植物人”。家庭失去了“頂梁柱”,再加上一雙兒女的上學花費,一家人的生活頓時陷入困境。
“多虧了我老婆?!闭趲涂腿撕婵久佐昔蔚睦畎l順,笑著望向一旁忙著招呼客人的妻子,“父母都覺得沒希望了,她卻沒放棄?!?/p>
在德宏州醫院治療兩個月后,李發順“撿”回了一條命,卻只有一條右胳膊能動。為了防止肌肉萎縮,妻子只能用繩子綁著他,一步一挪幫他提著腿練習走路,“她一遍一遍告訴我,這個家不能沒有我,我一定要堅持住、站起來?!?/p>
堅定的信念常常能讓人迸發出驚人的力量。此后三年多的日子里,從妻子幫忙挪著走到自己拄著拐杖走,再到甩掉拐杖自己走,李發順創造了生命的奇跡。
“那幾年,家里主要靠我老婆到城里打工維持生活?!睅涂腿税芽竞玫拿佐昔味松献?,李發順伸手給妻子揉了揉肩,“她實誠肯賣力氣,一個月從900元工資漲到1800元,卻只給自己留50元生活費,剩下的全寄回來?!?/p>
妻子的辛苦,李發順看在眼里難受在心里:“也有人跟我們說,干脆別讓孩子讀書了?!薄澳强刹恍?!”在這一點上,李發順夫妻倆驚人的一致:“過去佤寨窮,就是因為不重視教育,觀念落后,說什么也要讀書,只有知識才能改變命運!”
缺勞力加上孩子讀書,2014年,李發順家還是被確定為建檔立卡貧困戶。沒有人知道,戴上“貧困帽”那天,李發順偷偷在家抹了淚,暗暗發誓:“拿國家的助殘金、低保金可不是啥光榮事,說什么也得盡快把貧困戶的帽子摘下來!”
國家政策幫扶,鎮村傾力支持,全家共同奮斗,一起往幸福路上奔。
妻子到城里打工后,李發順買了輛電動車,走村串戶賣水果,順道收收廢品。鄉里舉辦的串珠、竹編、理發、養殖等各種技能培訓班,李發順一個不落全部參加?!安韫薏粷q挪挪位,什么賺錢干什么?!?/p>
2017年底,李發順一家順利脫貧摘帽。轉過年來,他就把家里2014年只建了一半的房子重建了,那年春節,一家人扎扎實實過了個團圓年。
回憶那幾年的艱辛,李發順夫妻雙眼有些濕潤。但一想起總書記對自己家的關心,頓時覺得“心里暖暖的,來了勁頭!”
圍坐在方桌旁,李發順掰著指頭跟總書記一一列舉家庭收入:“我在家養養豬,種點玉米、茶葉,還回收出售廢品,妻子這幾年在廣東東莞電子廠打工,收入也還行?!?/p>
“當總書記問我‘老人家身體好不好,看病有沒有保障’,問我的兩個孩子‘是不是都在上學?學費怎么樣?有沒有享受助學金?將來準備怎么發展,到哪里工作?’我眼淚都快出來了,總書記心里裝著我們這些普通百姓,太細心、太暖心了!”
大米粑粑是佤族新年傳統食物,在司莫拉,數李發順家做得最好?!皼]想到總書記接受了我的邀請,接過毛巾擦擦手,就跟我們一起學著做起來?!?/p>
那天,總書記做了兩個紅艷艷的大米粑粑,用模子印了一個福字,一個喜字,“總書記說,有福有喜?!?/p>
李發順覺得:“這紅艷香甜、有福有喜的米粑粑,就像如今的司莫拉?!?/p>
幸福的地方更幸福
28分鐘的座談會和參觀村寨的路上,總書記說過什么,趙家清每一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
黑壯敦實的趙家清,40歲,是清水鄉副鄉長,同時兼任三家村黨總支書記、村委會主任和司莫拉黨支部書記。
“總書記說,‘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一個民族都不能少’時,我特別激動?!必糇鍧h子趙家清生在三家村,職高畢業,當過兵、打過工、干過輔警、天南海北地“闖過”,算是村里年輕人中的佼佼者。2010年,執意回到村里競選村黨總支書記、村委會主任時,“家里沒人同意,村里人更是不理解?!?/p>
“見過世面”的趙家清,有自己的想法:“家鄉山清水秀、民風質樸,但需要新觀念的輸入和能人帶動?!?/p>
“總書記的話,讓我太感動了,也再次確定自己當年的決定是對的?!痹诖迩檎故?,趙家清向總書記介紹司莫拉從“泥水路”到“水泥路”,從“籬笆房”到“小庭院”,從“結繩記事”到民族共融……一幅幅新老照片鮮明對比,佤寨交通、住房、文化教育等方方面面的翻天巨變,總書記頻頻稱贊,趙家清“自豪又振奮”。
“司莫拉的幸福得來不易”,沒有人比趙家清更了解這里的一草一木。
司莫拉土地零散,僅靠種水稻和苞谷只能維持溫飽,村民大多外出務工,2014年以前,“幾乎就是個‘空心村’”。
要想富,先修路。2012年,寨子實施“村村通”工程。2014年,民族宗教部門給了30萬元啟動資金,趙家清著手“硬化”道路。隨之,裝了路燈、通了公交,村民出入方便,也看到了新生活的希望。
產業發展是脫貧的根基。趙家清認準了以旅游發展促就業脫貧、增收致富的路子。在各級黨委、政府和各部門的大力支持下,村“兩委”班子爭取到了民族文化示范村、美麗鄉村等項目資金1700余萬元,打造了融合地方民族特色、自然景觀、秘境探險為一體的“司莫拉”佤族風情園。
村里實行產業資金補貼,改變過去傳統農業模式,調整優化產業結構。幾年下來,茶葉、核桃、茶油、萬壽菊等種植面積達1550畝,占全村耕地面積的70%。
為引導村民更新觀念、擺脫貧窮,鄉黨委指導,趙家清帶頭組建了一支由黨員、少數民族鄉賢、致富帶頭人、光榮脫貧戶等為主力的“鄉村主播”宣講小分隊,開設司莫拉民族文化講堂,通過火塘會、專題講座等方式,與村民一起談變化、講未來,算發展賬、收入賬,舉辦廚藝、茶藝、電工、種植養殖等技能培訓,提升就業技能。
2017年,司莫拉脫貧“摘帽”。2019年,人均可支配收入達到1.4萬元。
過去一年多里,趙家清也在反反復復“咀嚼”著總書記考察時的殷殷囑托:“你們這里已經實現脫貧并正向新的發展目標努力邁進,這個過程也和我們國家一樣,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之后要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進一步解決城鄉發展不平衡、空殼村等問題,發展鄉村產業,振興鄉村經濟,讓更多鄉親就地就近就業,不斷增加收入、改善民生。祝幸福的司莫拉村更加幸福!”
總書記的指引,猶如一盞明燈,讓趙家清更明確了司莫拉的振興之路。
2020年6月,村里成立了司莫拉鄉村旅游專業合作社,采用“黨支部+公司+合作社+農戶”的模式,讓每戶村民都能參與到產業發展中來。
依托層層疊疊的梯田及優質水資源,打造農耕文化觀光體驗區,重點發展創意農業、休閑觀光農業、農耕體驗農業和高效設施農業;依托拜墓茶園緩坡地帶及“草上飛”專業合作社,致力于茶園培育、陽光果蔬種植、中藥材種植和生態土雞養殖;依托自然生態、田園風光、民俗文化等旅游資源,豐富“吃、住、行、游、購、娛”旅游業態。
栽下梧桐樹,引得鳳凰來。2020年,外來企業家進入,與鄉村旅游專業合作社共建司莫拉幸福餐廳,成為村集體收入另一項重要來源?!叭ツ甏寮w毛收入42萬元,今年預計超過100萬元?!壁w家清信心滿滿地說。
絡繹不絕的游客助推司莫拉旅游業的內生動力。
瞅準商機,2020年12月,29歲的趙仁芹從打工十幾年的江蘇蘇州回到司莫拉,花7000多元租下寨子東北角農特產品一條街入口處的兩個鋪面。自家做的胭脂果、葛根粉、木瓜干……琳瑯滿目20多個品種,擺滿了鋪面?!啊弧陂g,一天銷售額就有1500多元,比在外打工強多了?!?/p>
50出頭的馮愛仙,每天早上6點就起床做松花糕,5元三塊,松軟可口,“游客多時,一天就能賣八九十份”。收入高了,馮愛仙講究起來,每天挑擔子出門前,要畫上淡妝,穿上鮮亮的民族服裝,“我們也是司莫拉的風景?!?/p>
43歲的李發果是李發順的妹妹,過去在騰沖市酒店打工,去年8月,和愛人趙家啟一商量,花30多萬元重新裝修家里一正兩廂的房子,“做了7個客房”。2020年12月,果果旅館開業后,人氣越來越旺。
總書記視察時,李發順說“最大的心愿就是開個農家樂”。2020年,夫妻倆實現了心愿。妻子楊彩芹不再外出務工,一年做大米粑粑、經營農家樂、按不同時節銷售自產的茶葉、黏棗糕等農產品的收入,超過10萬元。
傍晚時分,26歲的司莫拉姑娘金蕊正坐在“幸福餐廳”的觀景臺上,為客人表演茶藝?!胺胀赀@桌客人就能下班回家,見到兩個孩子?!边@個十幾歲就外出務工的姑娘,如今格外珍惜和孩子相守的時光,“要把孩子培養成連歡(李發順的女兒)那樣,讀很多書,將來回來建設司莫拉?!?/p>
夕陽映照著金蕊的面龐。此時,微風輕拂,村里的木鼓聲再次悠揚響起?!靶腋2蛷d”正對著的梯田里,水車緩緩轉動,農人仍在辛勤耕種。
“一聲鼓響,風調雨順;二聲鼓響,國泰民安;三聲鼓響,四海升平!”伴隨渾厚的鼓聲和長者的祝語,司莫拉幸福的畫卷不斷延展。
阿佤人民唱新歌
記者手記
□ 王蓓
第一次到司莫拉,有些出乎意料。
這個中緬邊境的佤族村寨不大,即便是細致的深度游,不到兩個小時,就能走遍全寨。
但其精致程度卻讓來往游客嘆為觀止:寬闊整潔的道路通到了每戶村民家門口,黃墻黑瓦的屋舍錯落有致,每棟房屋的外墻上都畫著佤族的文化生活景色和民族圖騰,各類路牌標識清晰細致,即便沒有導游,也能準確找到每一處景點。
寨子里,村民對游客已習以為常。沿著火山石路一直往上走,便能看見司莫拉禮堂,右側的農特產品一條街,攤位不多,卻擺滿了當地小吃和農特產品,熱情的司莫拉人與游客歡笑著攀談交流。
村書記趙家清早已是“網紅”,規劃好村寨發展之路之外,“兼職”做導游也是常態:讓外面的人更了解司莫拉,讓司莫拉走進更多人的心里。
兩年前總書記到來時,寨門口歡迎遠方來客的“加林賽”舞曲依舊清脆嘹亮,祈禱幸福美好生活的木鼓聲依然渾厚悠遠??倳浺暡鞎r的聲聲囑托早已深深鐫刻在佤寨兄弟姐妹心中。
500多年與各民族和諧共生的司莫拉,以習近平總書記的重要指示精神為指引,在各級黨委、政府的帶領下,在脫貧攻堅、鄉村振興的偉大實踐中,以司莫拉人的需求為第一導向,勇探新路戰貧困,擼起袖子加油干,譜寫了一曲曲與命運抗爭、翻天覆地、動人心弦的幸福樂章。
一家一戶,就是一村一寨的真實寫照;一村一寨,也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生動縮影。
脫貧致富路上,一個民族也沒掉隊。全面小康路上,更是一個民族也不能少。
“村村寨寨哎,打起鼓、敲起鑼,阿佤唱新歌……共產黨光輝照邊疆,山笑水笑人歡樂。社會主義好哎,架起幸福橋。哎……道路越走越寬闊,越寬闊……”采訪結束時,司莫拉人又唱起了這首熟悉的旋律《阿佤人民唱新歌》,歌聲繞梁,幸福滿溢。
責任編輯:田昕禾
來源:中國婦女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