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前的3月14日重慶興渝職業中專電話,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決定設立重慶直轄市。這是中央自改革開放以來將海南設省之后對我國行政區劃進行調整的一個重大舉措。直轄以來重慶興渝職業中專電話,在中央關懷下,重慶市內又進行了一系列行政區劃體制變革。城鎮規劃君何方洪在讀小學時,遇到重慶的朋友還會說是老鄉,畢竟那時候重慶還屬于四川省。后來城鎮規劃君調到湖南省懷化市工作時,每次從湖南回成都父母家,常常會在重慶北站換乘高鐵,遇到的重慶人都說你們外省人,顯然重慶人已經不把四川人當老鄉了。其實在重慶直轄的歷史來看,至少有兩次機會差點讓重慶無法成為直轄市重慶興渝職業中專電話:第一次是1985年中央設立的以宜昌市為省會的三峽省,但1986年三峽省籌備組就被國家給撤銷了重慶興渝職業中專電話;第二次是1993年四川省想中央上報的行政區劃方案,當時的四川省的方案是要么設立三峽?。ㄊ貞c),要么將四川省的三州(甘孜州、阿壩州、涼山州)單獨劃出設立一個省級的彝族藏族自治區。但是最終都沒有實現,而重慶最終在1997年成立了直轄市。
一、重慶直轄4年孕育過程
1993年3月,國家民政部區劃司司長張文范到重慶,對重慶市民政局有關同志講重慶興渝職業中專電話:重慶不是四川的重慶,而是全國的重慶。你們應從戰略的高度做好內部區劃調整工作,來為發展重慶服務。這一表示引起了重慶市民政局同志的注意,他們及時向重慶市委作了匯報,估計有兩個問題:一是中央在重慶行政區劃上可能有大的動作,二是重慶內部區劃與全國各地比較還存在問題。
不久,重慶市民政局又從四川省得到消息:四川省向中央報了兩個方案,一是建三峽省,重慶作為省會;二是把四川省的甘孜、阿壩、涼山等三州劃出去,作為一個省級自治區,余下的川東、川北、川南為四川省所屬。知道上述消息后,重慶市民政局區劃處黃啟達處長及時與國家民政部區劃司孫維林同志通了電話。孫維林告訴黃處長,中央對重慶肯定有大的動作,但要保密。你們現在要做好市轄區劃調整工作。重慶市民政局向重慶市委報告了這一情況,竇瑞華副市長召集有關人員座談。重慶市政府決定撥款10萬元用于內部區劃調整,并組織重慶市社科院、市經濟發展中心和民政局進行專題調研。通過調研,形成了“分二步走”的初步方案:先調整內部,再尋求大的動作。
同年5月2日,重慶市委書記孫同川與市民政局長王慶渝、市民政局區劃處長黃啟達三人一起,研究了“分二步走”方案。接著,重慶市委召開了四次常委會研究。9月27日,重慶市委常委會定了方案,并報四川省政府和國務院。同時責成王慶渝、黃啟達專程向民政部匯報。王、黃二人向民政部匯報后,又向有關部門傳遞重慶市委意圖,進行溝通。黨中央、國務院有關部門的領導也出來進行協調,國務院分管民政部工作的秘書長王忠禹也向民政部進行了溝通。
1994年2日,國務院批準了重慶市的方案。接著,開始實施方案。這次區劃調整是重慶市解放以來最大的一次內部區劃調整。在保持重慶市21個區劃建置的前提下,擴大了市中區、江北區、南岸區、沙坪壩區、九龍坡區、大渡口區、北碚區的行政區域。市中區更名為渝中區。撤銷江北縣、巴縣,設立渝北區、巴南區,并調整其行政區劃。調整后,重慶市的市區面積擴大到6075.89平方公里,在全國大城市中居于首位。市區總人口536.27萬人,僅次于京、津、滬三個直轄市,在全國排列第四位。
中央(中辦、國辦)吸取了海南先建省后調整內部區劃的教訓,在重慶采取先調整內部區劃后建直轄市的辦法。
1996年9月,中央批準重慶市代管原四川省所屬的萬縣市、涪陵市和黔江地區。1997年3月14日,經第八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五次會議審議批準,撤銷重慶市,設立重慶直轄市,管轄原重慶市和萬縣、涪陵、黔江地區。
二、直轄之初的特殊市情與思體工作思路
(一)特殊市情
新設設立的重慶直轄市呈現出以下鮮明的特點:
第一,是目前我國面積最大、行政轄區最多、行政層級最亂、人口最多的中央直轄市。重慶直轄市處于青藏高原與長江中下游平原的過渡地帶。東鄰湖北、湖南,南靠貴州,西接四川省內江市、遂寧市,北連陜西省和四川省的達川、廣安地區,基本上處于云貴川藏的腹地。東西長470公里,南北寬450公里。幅員面積8.24萬平方公里(原重慶市2.3萬平方公里,萬縣市2.9萬平方里,涪陵市1.3萬平方公里,,黔江地區1.7萬平方公里),在全國各省、直轄市和自治區中占第26位。
直轄之初重慶市轄43個區縣(自治縣、市),分為四大塊:第一塊,原重慶市地域,重慶直轄市對這些區縣(市)進行直接管理,這些區縣(市)包括以下11區3市(縣級市)7縣:渝中區、江北區、沙坪壩區、九龍坡區、南岸區、北碚區、大渡口區、巴南區、渝北區、萬盛區、雙橋區;江津市、永川市、合川市;綦江縣、長壽縣、潼南縣、銅梁縣、壁山縣、大足縣、榮昌縣。第二塊,原萬縣市地域,重慶市通過萬縣市(地級市)對這些區縣進行間接管理,這些區縣包括以下3區8縣:龍寶區、天城區、五橋區;開縣、梁平縣、忠縣、云陽縣、奉節縣、巫山縣、巫溪縣、城口縣。第三塊,原涪陵市地域,重慶市通過涪陵市(地級市)對這些區縣(市)進行間接管理,這些區縣市包括以下2區1市(縣級市)3縣:枳城區、李渡區;南川市;墊江縣、豐都縣、武隆縣。第四塊,原黔江地區,重慶直轄市對這些縣進行間接管理,包括以下5縣:酉陽縣、秀山縣、黔江縣、石柱縣、彭水縣。以上5縣均為少數民族自治縣。全市有縣轄區79個,主要分布在萬、涪、黔地區。有鄉鎮及街道辦事處1502個。1996年末全市總人口3022.77萬人,其中農業人口2445.67萬人,占總人口的80.91%,非農業人口577.10萬人,占總人口的19.09%。人口密度為每平方公里367人。少數民族人口170萬人,占總人口的5.72%,主要聚居在重慶市東南地區。
第二,工作任務重。要完成總書記交辦的移民、扶貧、老工業基地改造、生態環境保護“四件大事”的任務,還要探索大城市帶大農村的新路子、實施西部大開發戰略、建設長江上游經濟中心。移民涉及16個區縣,324個鄉鎮,445個村,1397家企業。扶貧人口366萬,其中赤貧人口30萬萬、涪、黔地區22個縣,其中21個為貧困縣,被稱為“西部現象”。重慶是霧都、火爐。一名少女說,從未見過十五的月亮。濃霧的一半源于污染。濃霧、酸雨、污水、水土流失、地質災害,構成重慶環境保護的五大難題。重慶是一個老工業城市。直轄之初,在全市184家大中型企業中,1949年前建廠的有80家,1950__1957年建廠的有41家,兩項之和占全市工業企業總數的三分之二。國有企業占全市工業資產總額的85%以上,虧損面超過60%。企業活力不足,下崗職工40萬,被稱為“東北現象”。
第三,經濟文化發展總體水平不高。1998年,全市實現國內生產總值1434億元,占全國國內生產總值的1.8%。其中第一產業增加值304億元,第二產業增加值587億元,第三產業增加值480億元,分別占全國一、二、三產業增加值的2.1%、1.5%、2.1%。城市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5467元,農民人均收入1720元。全年地方預算內財政收入85.59億元,其中地方一般性財政收入70.98億元。預算內財政支出137.70億元,其中地方性財政支出128.25億元。全市高校22所,在校學生8.32萬人;279所普通高中,在校學生16.08萬人;81所中專技校,在校學生9.15萬人成人高校23所,在校學生6.7萬人。
第四,經濟社會發展的二元結構非常突出。重慶直轄市的經濟區域呈現主城區、近郊區、三峽庫區和少數民族地區四大板塊態勢。主城區經濟較發達,近郊區發展較快,三峽庫區由于歷史和地理原因較為落后,移民任務重。黔江地區也由于歷史和地理原因,5個少數民族自治縣都是貧困縣。600萬城市人口,2400多萬農村人口,發達的城市經濟與落后的農村經濟落差十分明顯,承擔著大城市帶大農村的任務。
(二)總體工作思路
面對突出的矛盾和問題,重慶市委市政府根據中央設立直轄市的戰略意圖,確立了做好“三篇大文章”的總體工作思路:一是抓住西部大開發機遇,圍繞總書記交辦的“四件大
事”,努力緩解經濟社會生活中的突出矛盾和問題,促進經濟社會持續快速健康發展和社會全面進步。二是探索適應直轄市特殊市情的行政管理新路子。三是加強領導班子建設和干部隊伍建設。黨中央、全國人大、國務院也給予重慶高度關注。圍繞做好第二篇大文章,重慶市委市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
三、內部行政區劃調整
笫一次行政區劃調整。直轄之初,重慶有萬縣市、涪陵市和黔江地區三個地級管理層次。1998年2月,按照中央提出的“思想領先,平穩過渡”的要求,對萬、涪、黔體制進行了調整。三種類型:第一種,撤銷萬縣市,設立重慶市萬州區;同時設立萬州移民開發區,作為市委、市府的派出機構,與萬州區委區府實行兩塊牌子一個班子。移民開發區代管原萬縣市所轄忠縣、開縣、云陽、奉節、巫山、巫溪六縣,原萬縣市所轄梁平、城口由市直管。撤銷萬縣市所轄的龍寶、天城、五橋三個區,設立萬州區在龍寶、天城、五橋的派出機構。第二種,撤銷涪陵市及其所轄的枳城、李渡區,設立重慶市涪陵區,原涪陵市所轄四縣“市”:豐都、墊江、武隆、南川由市直管。第三種,撤銷黔江地區,設立重慶市黔江開發區,作為市委、市府的派出機構,代管原黔江地區所轄五縣。這次調整,對確保當時全市大局的穩定和體制的平穩過渡發揮了重要作用,但在實際運作中暴露出許多矛盾和問題。主要是:萬州、黔江仍是地級行政層級,市的資源、信息被其截留,成為“中梗阻”,其所轄縣成為“二級縣”,這些縣與市的關系被形象地稱為“彎管”,除這兩個地區之外的區縣被形象地稱為“直管”。萬州、黔江地級行政層級與市和縣的矛盾十分突出。
第二次行政區劃調整。為減少管理層次,提高行政效率,1999年12月,市委市府在中央指導下,按照規范的直轄市行政體制要求,對全市行政區劃體制作了進一步調整。撤銷萬州、黔江代管體制,實現了全市所有的區縣(自治縣、市)由市直接管理。相應明確了區縣干部的職級待遇,理順了區縣干部的思想和情緒。同時,設立市委移民工委,并在萬州設立移民工作部,強化市民族宗教委員會的工作職能,加強了對三峽庫區移民工作和少數民族工作的領導和指導。
通過上述兩次調整和完善,從整體上較好地解決了行政體制中突出的矛盾和問題,增強了重慶市工作的融合度和凝聚力,為全市集中精力抓發展奠定了重要的體制基礎。
笫三次行政區劃調整。為進一步減少行政層級,2000年,重慶市結合市縣鄉機構改革,將萬、涪、黔地區縣的派出機構區公所予以全部撤銷。至此,重慶市地方行政層級為市、區縣(自治縣、市)、鄉鎮三個層級或市、區(下設街道辦事處)兩個行政層級。這就使重慶行政成本大為降低。3000余萬人口,51萬吃皇糧的,其比例為60比1。全國是30比1,西部是20多比1。
又一新區長壽區。2002年4月9日,長壽縣撤縣設區。長壽區位于重慶市中部,面積1415平方公里,人口88萬。長壽是重慶陸路交通樞紐和長江上游重要的港口。長江黃金水道貫穿南部,目前已經在此規劃了五個萬噸級的深水碼頭正在建設中的渝懷鐵路也將經過長壽,并在此設立車站。它亦是西南地區最大的化工基地和中國最大的天然氣化工基地,其天然氣儲量三千億立方米以上,占中國天然氣儲量的百分之三十,天然氣化工產品總量居中國第一位。它與重慶主城區有一條高速公路連接,僅四五十分鐘路程。長壽建區使其獨特的天然氣化工優勢、區位口岸優勢,承接都市發達經濟圈和三峽庫區生態經濟區的地區性中心城市優勢更為明顯,對外開放形象將整體提升。新設立的長壽區志在成為重慶市的主城區。
四、建設長江上游經濟中心
(一)高層決策:富民興渝,建設長江上游經濟中心
2002年5月末,重慶召開了第二次黨代會。會議提出“富民興渝,建設長江上游經濟中心”的發展目標。長江上游經濟中心是重慶在全國經濟發展態勢中的區域性定位,其主要內容包括:“三中心、兩摳紐、一基地”加“三大經濟圈”。即把重慶建設成為長江上游的金融中心、商貿中心、科教文化信息中心和交通、通訊樞紐,建設成為以高新技術產業為基礎的現代化產業基地?!叭蠼洕Α毙纬梢怀莾梢碇畡莳际邪l達經濟區著眼于增強幅射功能,建好“三中心、兩摳紐、一基地”。渝西經濟走廊建設城郊型經濟,沿成渝、渝遂、渝黔高速路和鐵路,建一批現代工業、現代農業示范區和產業密集帶。三峽生態區開發優勢資源,發展綠色產業、生態農業和旅游業。
這一決策的實施分三步走。第一步,到2005年,經濟增長速度高于全國平均水平,西部大開發在一些領域取得突破性進展,“四件大事”取得重大進展,城鄉人民過上基本的小康生活,奠定建設長江上游經濟中心的重要基礎。第二步,到2010年,經濟總量比2000年翻一番,基本完成“四件大事”,城鄉人民過上寬裕的小康生活,建成長江上游經濟中心的基本框架。第三步,到2020年,經濟總量比2000年翻兩番,西部大開發全面見到成效,城鄉人民過上富裕的小康生活,部分地區率先實現現代化,建成長江上游經濟中心。
(二)專家研究
當時依據黨的十六大“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鎮協調發展”的布署和重慶實際,為發展重慶經濟,建設長江上游經濟中心,重慶行政區劃體制可以進一步做出調整。兩種思路第一種,將永川市、江津市、合川市、南川市四市撤市建區,重慶直轄市只保留區縣建置。第二種,將涪陵區、萬州區、黔江區撤區建市地級市,但不管縣,使之向大城市發展,分別成為渝中地區、渝東北地區和渝東南地區的區域經濟中心,這樣發展,有利于象萬州龍寶、天城、五橋等行政建制問題的解決,有利于培、萬、黔城市發展,但存在市中有市的體制保留永川市、江津市、合川市,將雙橋區與大足縣合并建市,使這四個市向中等城市發展,成為渝西區域經濟中心將重慶近郊縣撤縣建區,以此增強主城區的幅射功能。
五、重慶直轄的背景和原因
(一)理論研究。行政區劃研究認為,我國行政層級多而亂,地方行政層級少則2級,多的達5、6級。管理層次多,幅度則小。1993年,1個省級行政單位平均管轄11.17個地級行政單位,1個地級行政單位平均管轄8.46個縣級行政單位。重慶直轄前,中國有32個省自治區、直轄市,平均面積、人口比世界上20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平均數都大,每個省相當于一個中等國家規模。我國地級市、縣級市和縣總數2000多個,如果每個省平均管50個縣計算,則全國省區應劃為50個左右。這樣在管理幅度與層次上較為科學。
(二)計劃單列市。1983年2月,重慶為國家首批經濟體制改革試點市和計劃單列市,賦予省級經濟管理權限,并辟為外貿口岸。計劃單列市是改革開放的產物。80年代初期,為下放權力,調動地方積極性,中央將14個沿海、沿江城市設為計劃單列市。計劃單列市指100萬人口以上,在改革開放中占有重要地位的大中城市,實行經濟和社會發展單列,享受副省級待遇。國務院和國家計委等主管部門視計劃單列市為省一級計劃單位,將單列市納入全國計劃。這一方面使行政管理直屬中央,單列的部門、事項、指標越多,直轄中央的方面就越多。同中央聯系多,同省的聯系相對減少,但未從根本上減少同省的行政隸屬關系,與省發生矛盾。
(三)三峽庫區百萬移民。修建三峽工程,是中國幾代人的夢想。早在1919年,孫中山先生在他的《治國方略之二——實業計劃》中就做出了設想。全國解放后,經多年反復論證,1992年4月3日全國人大五次會議通過《關于興建長江三峽工程的決議》。1994年,三峽工程建設正式開工。103萬移民任務,世界級難題,重慶承擔移民任務的85%。重慶直轄提供了體制上的保證,有利于三峽工程建設和庫區移民統一規劃、安排和管理。設立重慶直轄市,就是要把大量移民任務交給一個地區的黨委政府來統領和完成。
(四)改造老工業基地。重慶是全國重要的老工業基地,既有100多年歷史的老企業,也有抗日戰爭時期由長江中下游西遷來渝的企業,還有建國以后“三線”時期布點的軍工企業。多年的歷史沉淀和工業布局,使這里國有企業眾多、職工隊伍龐大。在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軌過程中,企業面臨重重困難,改革、改造、發展的任務十分艱巨。設立直轄市后,國家可以通過一些傾斜政策推進重慶老工業基地改革、改造,積極探索老工業基地深化改革、產業升級和推進新型工業化的新路子,起好實驗、示范作用。
(五)西部大開發。為解決地區發展不平衡,中央擬實施西部大開發。重慶處于長江上游,具有獨特的區位優勢。在西部12個省區市中,只有廣西處在沿海,其它都在內陸,這些省區市具有航運優勢的只有重慶、四川和云南。而到2009年三峽工程成庫后重慶長江段可以形成一級航道,大大優于其他省區。這樣,重慶除充分利用鐵路、公路、航空外,還能充分利用長江黃金水道,通過這些綜合交通優勢,大力發揮承東啟西、左右傳遞的作用,較好地帶動長江上游經濟社會發展,促進西部大開發。
六、重慶行政體制的社會效果
(一)移民效果。重慶直轄后,重慶市委市府調整了移民思路從后靠式移民轉變為開發式移民,從單純的企業搬遷轉變為結構調整,全面提升企業素質從單純移民轉變為視移民為發展機遇。經過深入扎實的工作,2003年6月順利實現蓄水135米。目前,累計搬遷安置移民67萬。一次性通過國家二期移民驗收。三期移民正式啟動。從三峽大壩到重慶660公里的兩岸已崛起13座新城。萬州、忠縣、涪陵、豐都建起長江大橋。小作坊、老企業紛紛關停并轉,1397家企業調整為389家,全國著名企業云南紅塔、浙江娃哈哈、上海白貓等帶著項目和資金到這里落戶。原重慶包敘定市長說庫區的經濟結構調整、基礎設施建設、社會功能再造,至少提前了20年。庫區經濟發展達兩位數,超過重慶年均水平。庫區15個區縣GDP比10年前增加2.4倍,財政收入增加2.2倍,農民人均收入增加1.9倍。
(二)扶貧效果?!按蛞粓龇鲐毠詰稹?,重慶全市200多個機關單位,組成21個扶貧集團,對口邦扶21個貧困縣。7萬多名機關干部,組成“促農工作團”,入戶重點邦扶。到2001年底,全市18個貧困縣成建制越溫達標,建卡貧困人口降到82萬。2003年,又有13.5萬絕對貧困人口解決溫飽。
(三)老工業基地改造效果。重慶市委市府實施兼并破產、債轉股、國債技改、企業管理、軍民品分散經營、中小企業改制、扶優扶強為重點的“七個一批”,至2001年,結束了國有工業企業連續七年虧損的局面,實現了扭虧增盈。2003年工業經濟創歷史最好水平,規模以上工業企業實現利潤總額78億元,工業經濟效益綜合指數為125%。
(四)生態環境保護效果。2001年實現主城區600平方公里清潔能源工程,每小時10噸及以下的燃煤鍋爐全部改為天然氣、油、電等清潔能源。直轄前,污水通過293個排放口和72家企業的污水排放浩浩蕩蕩注入長江,每年達4.78億噸。庫區垃圾積數百年之久,從萬州到長壽200多萬噸,成為一大奇觀。重慶加大三峽庫區水污染治理力度,17座污水處理廠、13座垃圾處理場竣工投入使用,庫區水質在蓄水后基本保持穩定。全市森林覆蓋率達到27.1%?,F在,主城區空氣質量好于二級以上的占全年的65%,酸雨比五年前減少三分之一,已可見月亮藍天。待三峽水庫修建完成,重慶氣溫可降3至5度,火爐帽子也將摘掉。
(五)西部大開發效果。重慶是東部發達地區與西部資源富集地區的聯結點,是西部大開發的“橋頭堡”。西部大開發,基礎設施建設必須先行。重慶抓住國家積極財政政策對西部傾斜的大好時機,以大手筆大干快,公路、鐵路、航空、水運及管道運輸“五管齊下”,打造立體交通網絡。目前,高速公路和高等級公路通車里程分別達到2000公里和6000公里。全市公路通車里程達31407公里。重慶境內長江、嘉陵江上已建起20座大橋。天塹正在變為通途。首批西部開發100個重大項目提前5年建成或實施。
(六)總體效益。直轄25年來,重慶全市GDP由1996年的1179億元增加到2021年的27894.02億元,增長23倍。城市化水平由不足20%提升到69.46%。重慶城市建設大步跨越,城市面貌煥然一新。精神文明建設取得明顯成效。美國財富論壇將重慶評為最具競爭潛力的城市之一。